但是一点不疼,唯一的感觉就是背上的那些香疤。
接着我就感觉自己十分的舒服。
也不知道是为什么。
于是房间里就响起了让人误会的声音。
“哎呦……”
“得劲啊……”
“这太舒服了……”
第二天一早。
我顶着个黑眼圈走出了殷霜的房间,整整一个晚上。
一下都没有休息。
一开始搞了个什么所谓的‘锻骨’,后边就开始给我念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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