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告诉通讯处长,我给他十分钟。十分钟后,我要是还听不到炮响,我就亲自敲他的砂罐!”

        接着,他继续下达指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告诉170师黎师长,小鬼子已被我军团团围住了,他那边一步不许退,一定要扎好口袋。再电100师李师长,他们是爬过来的吗?告诉他.......最后一道缺口必须给我封死,放跑了一个鬼子,我唯他是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不仅困住了猎物,更要一层层剥掉其外壳,将这支骄狂的坂田支队,连同他们的武士道幻想,彻底碾碎在这片伏击区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山谷两边的阵地争夺已经彻底打疯了,每一寸焦土都在见证着鲜血与肉体最原始的碰撞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名新22师的老兵,脸颊紧贴着中正式步枪,他刚将一个探头探脑观察的鬼子曹长一枪撂倒,几乎同时,一发子弹就打在他前方的土垒上,溅起点点泥土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对面岩石缝隙里,一个鬼子兵骂骂咧咧的蹲下身“咔嚓”一声将子弹上膛,再一次举起了三八步枪,很快……他又找到了一个目标,这一次他得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哒哒哒~哒哒~!”

        山坡上,马克沁重机枪正在有节奏地喷吐着火舌,将试图穿越开阔地的日军步兵死死压制住。一旁的副射手也不断将弹链卡入受弹机。

        突然,一声独特的“嗵”的闷响传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草!掷弹筒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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