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裁沉默了片刻,书房里只听得见座钟轻微的滴答声。他深邃的目光再次看向俞记时,缓缓开口,语气平淡却意味深长:
“良桢啊!”
总裁的嘴角似乎微微抽动了一下,他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神情。
“你对旧部,倒是念香火之情的。”
这一句话,总裁的语气平淡,却让俞记时心中猛地一凛,这轻飘飘的话语,分明是在点他,表明对其与74军、与王要武的渊源和此次进言的动机都洞若观火。
但总裁并未在此事上深究,他话锋马上又转回正题,仿佛刚才只是一句随口的感慨。他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俞记时,片刻之后,终于做出了决断。
“不过,你所言的……‘效费比’与‘时间’,确是实情。王要武……”
提到这个名字,总裁的语气似乎缓和了些许。
“佐民....我还是了解的嘛。他不像有些人,心思都用在了迎合上,四处钻营。他是一门心思带兵、琢磨着如何打胜仗。还记得他在重庆受训时,我就曾对身边的人讲过,‘佐民是我的好学生,善练兵,能打仗’。”
他稍作停顿,似在回忆,也似在最后权衡。
“佐民这个学生,我一直是看很好的。他带兵有方,打仗肯动脑筋,这个这个......不像有些人,整天只知道搞些团团伙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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