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那一个,他叫潘集,虽挂着陈家的名号,却是外姓侄子,出入照面,大家都看在陈处厚面子上才管他叫陈小官人罢了。”
“他常和一些狐朋狗友鬼混,今天凑这堆人,明天凑那堆人的,见怪不怪了。你若是问其中那一个,我且帮不上什么了,从那次之后就没再见过,也不知名姓,只是听潘集管他叫操江兄。”
谭九鼎闻言轻哼,知道找到人了。
这等随船押运的官员百户也好、千户也罢,常被戏称“操江御史”。
“看来我得去会会这个陈小官人了。”谭九鼎说着便起了身,“你保重,有时间再来看你。”
“……二爷。”
乌皮靴刚要步出帘门,就听身后人拿旧称轻唤,颇为苦涩。
“二爷莫要操心为奴婢赎身之事了。”
“……你不必担心钱。”
女子摇头,珠钗晃动。“非也,只要老爷夫人冤屈一日不平,素棠就一日不离苦海。二爷切莫忘了本分。”
谭九鼎眉头紧锁,沉色不悦道。“我记得很清楚。”说罢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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