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静初姑娘不必这般故弄玄虚,我与池宴清相交多年,喜欢直来直去。你想让我怎么做,尽管直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静初从他话中听出了讥诮之意:“我知道这件事情有点匪夷所思,但的确是事实,太子妃现在处境很不好,身边也有内鬼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地并非说话的地方,假如秦世子你信得过我,还请你今夜悄悄前往侯府相商,我与池宴清恭候大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淮则意味深长地望着她,讥讽一笑,果真,狐狸尾巴露出来了,还真能危言耸听啊。

        谁敢给堂堂太子妃下蛊?

        太子对自家小妹一往情深,呵护备至,她又能有什么危险?

        那么多的太医都瞧不出来,她一个黄毛丫头倒是好大的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竟然诅咒凉音是假孕!

        秦淮则冷声道:“如此多谢静初姑娘了,你与池宴清的心思本世子已经明白,我国公府的家务事就不劳你费心了。也请你们不要危言耸听,惊吓到舍妹。秦某告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抖马缰,便径直策马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静初从秦淮则面上的不屑就能看得出来,他压根就不信自己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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