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冷声道:“现在楚国舅弹劾你,包庇勾结朝廷通缉要犯,纵容他啸聚山林,草菅人命,有谋反不臣之心。你可知罪?”

        静初一口否认:“自从臣识得秦长寂之后,他一直勤勤恳恳地帮臣女打理生意,施药行善,遵纪守法,臣女不知国舅大人此言可有证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还用说么?”楚国舅得意道:“他秦长寂原本就是叛贼之后,司家私通西凉,罪证确凿。皇上才下令满门抄斩。

        秦长寂非但逃之夭夭,还集结了这么多武功高强的江湖草莽,聚集在上京,摆明就是心怀不轨,有谋逆之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家一案,静初无法替秦长寂争辩,一旦开口,自然而然就说明,她是知道秦长寂身份的,容易被楚国舅抓到把柄,治一个窝藏逃犯,甚至于同流合污的罪名。

        静初只能道:“臣女不清楚秦长寂的过往,臣只知道,认识他之后,他并未做过任何作奸犯科之事,也无任何谋逆之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国舅大人一口咬定他就是司家人,又有什么凭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闻风而逃就是凭证,摆明做贼心虚!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紧盯着跪在脚下的静初,沉声问罪:“朕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,只要你老实供认出秦长寂现如今的行踪,朕可以对你窝藏包庇的罪行既往不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静初匍匐在地:“秦长寂现如今不在上京,臣也不知道他究竟去了何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知道,还是你帮他通风报信,让他逃之夭夭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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