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!”
白老太爷反手就给了白景安一巴掌:“祖父教过你多少次?我们学医术是为了救死扶伤,不是争强好胜。
旁人不服,那是嫉妒,心胸狭隘没格局,你何必与他们一般见识?还不给我赶紧回府!”
一番话指桑骂槐,白景安委屈地捂着脸,只能讪讪应是。
但明眼人全都瞧得出来,白家人分明是露怯,恼羞成怒了。
严院判已然是胸有成竹,得意嘲讽:“白老如今老眼昏花,力有不逮,已经无法施针,大家就不要强人所难了。
其实只要白老你痛快地承认技不如人,我自然会出手。你白家救不了的人,本官倒是可以起死回生。”
白老太爷又羞又愤,但就连这跑堂小二的脉象,他都不曾上前查看,唯恐心焦手抖,被严院判一眼窥破他的秘密。
白景安不忿地反唇相讥:“此人病情棘手,不是银针所能解决的事情,你不要欺人太甚!”
严院判打开他的随身药箱,取出提前淬了解药的针刀,对着祖孙二人得意一笑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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