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初忍俊不禁:“正经一点死不了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池宴清敛了面上嬉笑,一本正经:“那我们就说正经的。我想问问你,上次在琳琅阁,你当着本世子,还有那么多人的面,与秦长寂上演那出春宫好戏,当时你是什么感想?”

        静初诧异地眨眨眸子:“什么琳琅阁?我一个女人,去那种乱七八糟的烟花之地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继续装,”池宴清一脸的皮笑肉不笑:“你敢说,那夜跟秦长寂在琳琅阁的床榻之上卿卿我我的人不是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跟秦长寂?那个斩杀李富贵的杀手?想必功夫肯定不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不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池宴清冷笑,不仅望向静初的眸光里,就连齿缝之间,都渗出寒气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否则,怎么能马上风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静初被揭穿,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,挑眉反问:“怎么,你嫉妒了?的确,没有什么可比性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初我温香软玉,主动投怀送抱,你为了撑面子,可是让我晃了半天的床板,可想而知,得多不中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