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承认了?”
“没有,”秦长寂一口否定:“我只是顺了宴世子你的猜疑,不能作为供词。”
他故意用话刺激着池宴清。
池宴清不仅没有发怒,反而笑了。
“那你们为什么煞费苦心地杀那个苗疆女子?”
“她不是我们杀的,是被人灭口。”
“谁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白静初没有告诉你,李富贵幕后的人是谁吗?看来,你们的交情不过尔尔。”
秦长寂淡淡地道:“我只是不像宴世子这般,喜欢追根究底,不该我知道的事情我从来不问,免得招人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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