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枝枝一愣,实话实说道:“相爷光风霁月,世无其二。”
申鹤笑得见牙不见眼。
大着胆子无视了恩相的眼神,接着道:“那想来县主应当不讨厌恩相了?”
容枝枝蹙眉,意外地道:“不知大人何出此言?容枝枝怎会厌恶相爷?”
“于公,相爷是国之栋梁。于私,相爷也多次有恩于我。”
“我这辈子做最对的一件事,应当就是四年前,救了相爷一次。”
她话音一落。
沈砚书便回头,那双好看的凤眸,定定地看着容枝枝:“果真?”
容枝枝哪里会知道,沈砚书看似镇定,袖中的手早已紧握成拳。
她轻声道:“自然是真。”
只是面前这个男人,实在是好看得过分,叫容枝枝对上他这样的眸光,都不自觉地愣怔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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