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氏去寻人了之后。
余家舅公一屁股跌坐板凳上,神情颇为茫然,苦笑道:“我昨日还骂砚书,骂沈家人,甚至想骂你。”
“当时只觉得阿姐都是被你们连累,可是到了这会儿,我已是开始恐惧,最该被骂的人,会不会是我自己!”
容枝枝也看出来,周氏对祖母这个姑姐,想来还是颇有算计。
但余家舅公对自己的亲姐姐,却是真心实意的,眼下听对方这话,她勉强提起精神宽慰了一句:
“祖母是我的亲人,也是舅公的亲人,如今我们该做的,是一起找出凶手,给祖母雪恨,而不是互相指责!”
余家舅公听完这话,更是觉得羞愧,对方一个晚辈,尚且明白这样的道理,自己昨日出事了之后,却是劈头盖脸的指责。
让本就难过的晚辈们还开始自责。
他摇头苦笑:“老夫真是愚不可及!砚书要跪灵,还有许多贵客到来,老夫过去看看要不要搭把手,一会儿你舅祖母将人带来了,你们便先审着!”
事实上他作为余氏的娘家人,是不该插手帮着待客的,只是沈砚书夫妻既然都有事情要忙,自己便帮扶一二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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