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枝枝:“你们每日都特意来看我,何必还特意问?”
这几日她这几个兄长,可是一个都没缺席,每日过来关心,有时候挤到床边甚至没有沈砚书的位置。
听仆人说,容世泽也每日都来,只是知晓她不想见他,便只以参加葬礼为由,出现在前院,与仆人打听她的身体如何了。
容世泽也叫人送了不少对伤口恢复好的药材,只是容枝枝说自己不缺,都叫人退回了。
慕容鸩理直气壮地道:“上回问你已经是早上的事了,眼下已经快黄昏了,自然要再问一嘴,才好更放心。”
容枝枝失笑:“行吧,那我再回答你一遍,并无什么大碍了。”
话刚说着。
门房进来禀报:“相爷,夫人,二爷来了。”
沈砚书不必想,都能猜到对方是为了什么来的。
神医见他神色不对,便打算回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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