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头一瞧,还瞧见相爷这会儿也看了自己一眼。
那双素来清冷的眸中,似还带着一丝挑衅。
朝夕藏在袖子下的拳头悄悄紧了!相爷真是有病,连自己一个丫鬟都容不得,非要胜过自己一筹!
真是讨厌死了。
容枝枝:“夫君今日既然不忙,不妨与我一并去见见老祖宗?”
沈砚书:“为夫也正有此意。”
只是出门的时候,容枝枝问了一句:“我怎么觉得,乘风这两日走路的姿势,有些……怪怪的?”
流风似笑非笑:“夫人不用管他,他的屁股只是为他的嘴受苦了,他这些年应当都习惯了!”
容枝枝听出乘风这是受罚了:“若是不舒服,何不休息几日?”
乘风连忙道:“不必夫人忧心,我皮糙肉厚的,这点小伤不算什么,没那么矫情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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