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便是不叫夫人,为夫也会叫上其他的同僚一起,绝不会一人前往,夫人大可以放心。”
不止是他,就是乘风这会儿都在后怕,甚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,想着自己那会儿与相爷说,不过是与荣华郡主吃个饭罢了,夫人应当是不会介意的。
妈耶!
幸好相爷没听自己的,不然夫人要是真的搬走了……自己怕是只能喊一句:吾命休矣!
容枝枝看他一眼,笑着拿出了帕子,给沈砚书擦了擦额角的汗:“妾身对夫君自然是放心的,不过这天气越发冷了,夫君怎么还出冷汗了?”
首辅大人自然不会承认自己是被她方才那话吓的,他到底是个男人,多少还是有些要面子的。
便轻咳了一声,道:“今日穿多了,劳夫人挂心了。”
容枝枝也不戳破他,不过见他这般在意自己,她心情倒好了不少,只是也问了沈砚书一句:“我这般霸道,夫君可会不高兴?”
沈砚书一怔,认真地道:“夫人霸道,足见夫人更在乎为夫了,在意才会吃醋,为夫怎会不高兴?”
“说来,怕是反而要谢谢荣华郡主这般刺激人,反是叫夫人更在意为夫了一些。”
“只是,为夫也不希望夫人因为醋意不快,你心情不佳,为夫的心情也不会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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