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庭夜的回答让她心神也微微有了一丝荡漾。
心中又想起萧庭夜背着自己吃避子药之事，眉眼间也微柔和了些许。
“怎的这般乖巧。”
她这人向来是吃软不吃硬。
萧庭夜若是在她面前软下来，她也提不起什么恼意。
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。
萧庭夜在她面前，开始变得越发“听话”。
像是一直被驯服了的狮子，会在她面前跪地臣服，会收起那伤人的爪子，也会收起那令人恐惧的獠牙。
萧庭夜眸色深了深，“殿下可曾听过一句话。”
他轻启唇齿，一字一句：“雷霆雨露，皆是君恩。”
林昭月静默的看着眼前的人半晌，二人视线纠缠在空气之中，连周围的空气都弥漫上了一层旖旎之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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