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像是倒像是林烨为爱昏聩,而他为爱明智?
她笑了:“挺会给自己脸上贴金。”
“臣的放弃,自然有条件。”他嗓音低哑,掌心已抚上她腰间。
她懒懒问了句:“什么条件?”却被他落在颈间的吻惹得轻颤。
“求殿下……”唇齿游移至锁骨,“收臣入幕。”
“殿下总不能让臣,一无所获……那臣岂不是,太可怜了?”
萧庭夜可不可怜她不知道。
但这般撩拨完又抽身而退,还冠冕堂皇说什么“怕她受寒”,着实令人生恼。
所以她起身便给了萧庭夜一耳光,她拢好凌乱的衣襟,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。
指尖刚触到门扉,榻上的男人却一边轻抚着脸颊上的红印一边噙着笑意:“臣知道殿下繁忙……若是……殿下知道臣习武之人,体力一向很好……”
“臣是怕……臣控制不住。”他喉结滚动,眼底暗流涌动,“若当真放纵起来,这一整天,殿下怕都要耽误在臣这里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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