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缙振分析着,突然似想到什么样一样,提醒道:“如果蒙元真的再次寇边南下,且从贺兰山绕道而下,破大同宣府,直入大明。”
“那么你猜,国破之时,那些人是会跳出来担责任错,还是会大书特书是皇帝以圣旨胡乱调兵,进而给了蒙元可乘之机,令蒙元铁蹄蹂躏大明百姓,践踏大明土地?”
“噢,当然,孤可能也会受点影响。”
“因为他们需要事出有因,师出有名,所以估计屎盆子也会扣孤的头上,什么若非孤图谋不轨,将你软禁,也不至于令他们铤而走险啦,调兵准备迎回皇帝之类冠冕堂皇的说辞。”
“但孤肯定一点,你的名声,绝对不会比英宗好到哪儿去。”
朱厚照一张脸煞白的同时,又泛起病态般的潮红,接着眉宇间可见的怒气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占据了他的面庞。
身为皇帝,朱厚照养气功夫也非同小可。
一般事情都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。
但听到朱缙振的那番分析和讥讽,尤其是说他的名声可能和英宗一样时,朱厚照瞬间破防了,他可以死,但绝对不能遗臭万年。
尤其是以这种无辜的方式。
朱厚照气得浑身颤抖,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,盯着朱缙振,郑重的拱手一拜:“肃王,帮朕,也救一救这大明。”
朱缙振冷笑反问:“如何帮?如何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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