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。
她还穿着居家睡衣。
一张脸也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怎么了,泛着白,她想起四十分钟前,裴淮聿被接上急救车的情况,他抓着她的手问她如果自己死了她会不会心疼他一下。
然后他又说,“如果我真的死了,你就别哭了,你就解脱了,再也不会有人这么缠着你了。”
水龙头开的最大,清澈的水流洗去了污浊。
珍珠吊坠泛着光泽,只是不再莹润,上面带着被粘合修复的痕迹,只有吊坠上镶嵌的异形钻,闪烁着光。
倪雾回到了病房。
裴淮聿躺在床上正在输液。
她走过去。
把吊坠放在了床头柜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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