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是为…我哭了...”
“你这个疯子。”倪雾浑身发抖,她确实很想一走了之,她点着头,“我应该走的,我现在就应该走的。”
她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他听的。
裴淮聿死死的捂住胸口,倒在了地上。
他喉咙出血,身形在地毯上蜷缩着,他很痛苦,但是他却笑着。
他不怕死,他已经死过一次。
他现在最害怕的,是看到面前的女人,眼底里面的陌生。
倪雾,如果能用这样的方法让你多看我一眼,让你为我哭。
我一点也不觉得痛苦。
裴淮聿疼得视线有些模糊,他伸手,指尖碰到倪雾的眼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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