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该走的是他。
他用所谓爱意跟愧疚的牢笼,企图再次,困住她。
难怪,他们都说,他不懂爱。
倪雾关上门。
看向裴淮聿,手下意识的放在岁岁的肩膀上,往自己的方向拢了一些。然后侧身,挡在了女儿面前,“你来做什么?”
她的动作,裴淮聿看到了。
眼底露出一丝黯淡。
“我听说,姚舒在医院为难你了?”裴淮聿这几天每天晚上醉生梦死,一开口声音就是极致的沙哑,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疲倦,昂贵的衬衣上带着褶皱,一身潦倒颓气。
倪雾微微皱眉。
“她说我勾引你,让我以后离你远一点。”
“对不起...”男人的喉结滑动了一下,“我会跟她说清楚,如果以后还有类似的事情,你可以告诉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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