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台上没有绑任何人,但此刻却成了所有邪教徒视线的焦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不再处理边缘的祭品,转而围拢在高台周围,仰着头,脸上不再是之前执行酷刑时的麻木残忍,而是被一种难以言喻的狂热所占据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的眼睛瞪得极大,几乎要撕裂眼眶,眼白上布满血丝,瞳孔深处映着高台上惟一的“活物”,口中发出意义不明、嘶哑含混的低吼,又像是在向邪神祈祷。

        高台上画着一个更加繁复、用小块符文石板辅以凝固黑血勾勒出的核心法阵,法阵中央,被绑着一位少女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很年轻,大概十六七岁,曾是村子里公认最漂亮的姑娘,有着一头即使在尘土中也显乌黑柔顺的长发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现在,那头长发被黏糊糊的血污和汗水浸透,胡乱黏贴在她因巨大痛苦而扭曲的脸上和脖颈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身上的粗布衣裙破碎不堪,露出白皙却布满擦伤和淤青的皮肤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手和脚腕被一种暗绿色、像是某种巨大藤蔓的东西紧紧缠绕,钉死在法阵的几个节点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痛苦难当,尽管极度恐惧,她的身体仍在绝望地扭动挣扎,那蔓条却勒得极紧,几乎要陷入她的骨头里,每一次挣扎都带来更深的撕裂感。

        法阵的光芒越来越亮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不正常的光芒,一种冰冷的、污秽的暗红色,如同活物的血液在脉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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