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留下一道手令。”老侍从浑身颤抖,嗓音干涩的道:
“说是要亲自前往东境平叛,希望陛下能宽恕他的自作主张......”
“东境平叛?”晟帝眉峰微蹙,嗓音转冷,“那处的地方叛乱,朕早已安排妥当,何须他横插一手?什么时候去的?”
“应该就是这两天......”
“无法无天!”晟帝眉宇间阴云更浓,威压如山岳倾覆,“前两日叶巡抚刚在南境斩了那尊勾结骨血教的天宫罗汉,结果那群老秃驴竟将罪责撇得一干二净,朕想起他平日与天宫秃驴过从甚密,正欲召他来问问对此事的看法!”
“如今倒好!叶礼尚在南境肃清余孽,他倒抢先一步跑去东境【平叛】了!”
“你告诉朕!这不是畏罪潜逃,又是什么?!”
略带圣怒的嗓音如海啸般席卷整个大殿!
台阶下的老侍从已是难以维持身形,瘫软在地:“陛下息怒!二殿下他说不定只是心系大晟的安危......”
“那他怎么不去西境处理那边肆虐的妖庭?”
晟帝嗤笑出声:“那边的局势可比东境的小打小闹凶险多了!连朝野上下现在都在商议对策,他怎么不主动请缨过去驰援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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