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则国事重大,不可单凭一时意气行事。此时大举兴兵,恐动摇国本。不如我等一同面圣,劝谏陛下暂缓用兵,待新政见效、国力充盈之后,再图南洋不迟。”
“好!事不宜迟,我等这就入宫面圣!”熊廷弼性子急躁,当即起身就要往外走。
“熊尚书稍安勿躁。”一旁沉默许久的内阁首辅方从哲抬手阻拦,语气沉稳,
“司礼府刘公公那边刚刚派人过来,说陛下三日后要在乾清宫召开小朝会,届时不仅六部尚书,五军都督府的勋贵们也要参加。”
“陛下既已定下朝会,我等此时贸然求见,恐难入圣听。不如等到朝会之时,再一同陈述利害,或能使陛下回心转意。”
“五军都督府的勋贵?”众人面面相觑,“陛下召见那些勋贵做什么?”
“自陛下当众诛杀成国公,收回京营兵权后,这帮人可以说是老实的像鹌鹑一样,为了保住自家的爵位,将各自有些的子辈送进武略院进修?”
方从哲摇了摇头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:“陛下此举,怕是另有深意。或许......是想借勋贵之势,为远征之事立威,或是要进一步整饬军务。无论如何,三日后的朝会,恐怕都不会太平。”
文渊阁内再次陷入寂静,大臣们脸上皆布满忧色。
他们可不知道朱由校手中有系统助力,更不知道福建水师的真实战力,但仅凭过往经验判断,这场席卷东南与南洋的战事,无异于一场豪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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