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我还是故作镇定,摆出一副十分自信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爷,昨晚您唱的不就是鬼戏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道马师傅呵斥道:“小兔崽子,张嘴就胡咧咧,你个毛孩子,能懂个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肯定是鬼戏,我听村里老人说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兔崽子,还扯犊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猎人看了一眼我,又看了一眼马师傅,随后猛抬一下酒葫芦,咧嘴道:“行了,你们爷俩别给我唱双簧了,想问啥就问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看了一眼马师傅,他面无表情,像是偷汉子被捉奸在床的小媳妇,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,沉吟片刻,他道:“老哥,不想问啥,这孩子胡咧咧的,我回去削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猎人皮笑肉不笑道:“想问就问吧,咱都这把岁数了,还有啥忌讳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哥是从鬼戏班子出来的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猎人耷拉着眼皮看着火堆道:“不错,我出生在鬼戏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马师傅诧异道:“我听说唱鬼戏的人,爷们是童子,娘们是石女,唱鬼戏的男女不做寻常男女间的那点事,怎么会有孩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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