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生活在村口的土地庙,没有窗户,冬冷夏热,好在那边人信佛,经常上供,咱能混口吃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等我懂事了,我去找过村支书,问问能不能给我找个地方住,进福利院啥的也行,村支书让我去找村里的妇联主任,我他娘的还真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妇联主任就问我一句话:“你是女的吗?找支书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要是国足有这能力,早他娘的进世界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村里人对我还行,有事没事给我送点吃的,土豆地瓜大苞米,饽饽饼干粘豆包,吃的倒是挺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咱讲话的,寻常老百姓吃啥呀?

        我比较早熟,七八岁就开始捡废铁卖钱,十一二岁的时候,附近几个村子修电路,我没事过去偷点铁卖钱,小打小闹,也没人管,那段时间我过得还挺逍遥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到早熟,一个是环境因素,一个是自己努力的结果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年代的农村,性一直是一个压抑的话题,别看茶余饭后的村民最喜欢谈论谁家媳妇,谁家老爷们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对于孩子来讲,性就是一个禁忌的话题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有一点特殊,那便是气球满天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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