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延彻被她问得哑口无言,强烈的挫败感几乎要将他淹没。

        半晌,他才从喉咙里挤出干涩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我安排人,暗中保护你们.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了。”周芙萱冷声拒绝:“我习惯用自己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娟的教训历历在目,她绝不会再让任何来历不明的人靠近自己和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裴延彻被堵得只剩下满心的苦涩,但他仍不放心,尝试着提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让妈过去照顾你?我实在不放心你身边只有外人和保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芙萱:“我妈自己都还是个需要静养的病人,我不需要她照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而且我现在还不想见到他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次到其他地方待产,她都不打算告诉爸妈,等生产那天再报个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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