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宴,我从未说过‘就这样算了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是我的处理方式跟你的不一样,想要的东西也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知道弟弟直至现在,依旧很在乎爸妈的看法,所以想要他们感同身受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才会天真地用离家出走,吵闹,来让对方感知他的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她不忍心告诉弟弟,爸妈并没因此痛苦,只当他不懂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有了弟弟这个先例,她更不可能重蹈覆辙,她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司宴疑惑地看着她:“姐,那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芙萱并不想在太多人面前,暴露她的野心和功利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在这个一根筋的弟弟面前,她尽可能不打破他对姐姐的幻想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斟酌了下:“这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,以后你就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了,”她转移话题:“今天下午,我让司凝写了份检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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