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神郑重:“至于小瑾,只要她想要,我都会倾我所有去补偿她。”
司宴盯着父亲的眼睛,一脸狐疑,在判断他话里的真假。
“就这?全是空话!”他习惯性地呛声,但气势已不如刚才。
司明津没再多做解释。
有些事,做比说更重要。
司宴却不依不饶:“那你们呢?你们就不惩罚一下自己吗?”
司明津彻底被问住,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自罚?如何罚?又能弥补什么?
看到他这个反应,司宴眼中闪过“果然如此”的失望,冷笑了声。
“呵,我就知道最终结果还是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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