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宴离开后。
裴延彻看向周芙萱,“刚刚你跟司宴都聊了什么?你看起来很生气。”
周芙萱扯了扯嘴角,“生气倒不至于,就是有些.......恨铁不成钢。”
“我真的想不通堂堂司家二少,怎么会沦落到这么狼狈的境地。”
“据我这几天观察,阿宴跟司伯伯的关系并没有到不可逆转的地步。”
“只要他稍微服软,做事迂回婉转些,别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。”
裴延彻微微挑眉,“你说的别人是司凝吗?”
周芙萱轻瞥了他一眼,并未隐瞒,“嗯,阿宴斗不过她,才离家出走。”
“但我并不觉得司凝的手段有多高明,阿宴还是太沉不住气了。”
裴延彻想起认亲那天司家人当着他的面发生争执。
“司凝那女人的手段确实不算高明,但胜在司伯伯和伯母就吃这套。”
“阿宴性格太过莽撞,不懂变通,争吵时确实占上风,但也就过过嘴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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