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宴虽受了伤,但没生命危险,早点看,和晚点再看并没有区。

        周芙萱轻抚了下小腹,什么话都没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在生气吗?”裴延彻的声音近在耳畔,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后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生气的不是你吗?”周芙萱终于开口,语气淡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确实生气。”裴延彻怀抱微微收紧,声音低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对认识只有半个多月的弟弟,都比我这个在一起大半年的丈夫上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甚至将他纳入自己的羽翼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他蠢啊。”周芙萱回答得言简意赅。

        裴延彻愣了下,显然没想到这个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周芙萱转过身,“如果你也有一个血浓于水的蠢弟弟,指不定比我还操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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