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延彻瞬间收回思绪,轻揽着周芙萱的肩膀,“既然他不服管教,就别管他了。”
“姐夫!”司宴瞪大了眼睛。
这是帮忙说几句吗?这是落井下石吧。
裴延彻看向司宴,“你伤得重吗?”
司宴顺着他的话说:“不严重,就是肋骨有点骨裂,额头和手上缝了几针。”
“这还叫不严重?”周芙萱秀眉微拧,“你这包得都快成木乃伊了。”
“哪有那么夸张。”
话虽如此,但他还是很高兴姐姐终于理他了。
周芙萱转向林绘:“绘,这是哪些人干的。”
林绘眸光微闪,“是一群喝醉酒的小混混,不过已经被收拾了。”
周芙萱:“被谁收拾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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