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琰:“这如何不使得,玉儿,你是谢家的人,身边没个人侍奉怎么能行,等回到会稽,正式录入族谱,按族中规矩,不止身边使女,你应得的一份族产,小厮、书童、浆洗嫂子、车夫是你出门起码的门面。
不然丢的都是我们谢府的体面。
如此,谢玉只得致谢道:“那玉儿就听叔祖的了。”
谢琰点了头,“好,你且过来。”
“既你不要吴家人性命,其他事,叔祖就替你做主了。”
说完从一袖中取出一张单子一张张房契,又从另外一袖中取出另外一张房契。
单子上,标些狼毫笔十支,归州砚一方、荆川纸、麻纸多少刀,松烟墨多少条,金100两,银2000两、珠宝玉器两匣、锦缎五匹,房契一张是这座宅子的
还有一张是至少价值千两白银在金陵城内建春门附近三进、占地两亩的宅院。
根据原身记忆,这宅子在金陵城中无论位置或地形,都算民宅中上等,怪不得那谢琰想自己留下。
果然,交了“投名状”,让人家安插自己人,在自己身边监事自己,人家态度立马有了变化。
不然,这价值千两金陵城的宅院,人家不一定会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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