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入堂苑,唐白先让楚铭找个案桌坐下等待,自己则伏在桌前写着画着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约莫一炷香,他抽起两页纸,放到楚铭身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字画字画,俗人理解成字与画,字画上有些造诣的,则会因画赋词,你看看这个,是字与画,还是因画赋词?”

        楚铭看向纸页,乍看是一幅毫无规律可言的线条画,抽象到找不到实物去对应,但细看却又觉得线条画中藏着种引人深思的玄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我为难你,文林苑并非清闲之地,遐想构设,乃至是不切实际,才能沉入那些曾经被历史尘埃掩埋的文献、古物中,感悟,体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可以把我说的遐想构设、不切实际理解为臆想,但你要是没有这个能力,或是能力不够,就算我让你入了文林苑,这里也只能成为你漫漫人生中痛苦回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唐白这般说着,那两名锦衣玉冠之人神色中同时变化,似是颇为赞同这句话,显然是深有体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张则是我给你的些许提示。”唐白指向另一张纸,“按照提示,找出答案,越多越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两个也别闲着。”唐白又分别给了另外两人同样的线条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个时辰,开始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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