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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向浅闭了闭眼，声音无波无澜，“这不正是郎省长想看见的结果吗？现在可还满意？”
对面的男人沉默了一瞬，接着哈哈大笑。“郑同志，你还真是与众不同，我很欣赏你啊。”
郑向浅脸上神情不变，“郎省长，我想知道郑家的情况。”
对面男人声音中带着愉悦，“我只能说，投错了山头，到了被清算的时候，无论如何也跑不了。”
郑向浅握着电话听筒的手微微用力，虽然知道可能早晚有这一天，但当这天终于到来的时候，她还是有点接受不了。被赵晨生掐过的脖子开始隐隐作痛，声音也没了刚刚刻意的清润，一丝沙哑溢出。
“还，有希望吗？”
郎省长微叹口气，“龙国如今的形势你应该清楚，一旦跟特务沾上边，不可能再有回旋的余地。”
郑向浅嗤笑，“那前段时间顾家算怎么回事？我可是听说，出事的几个厂子里的人确实都是特务，而且，全部都是顾老爷子找人塞进去的。”
郎省长微挑了下眉，“既然郑同志消息这么灵通，怎么就郑家自己的事情一直接收不到消息呢？”
郑向浅没说话，郎省长继续，“你自己也清楚，顾首长是被陷害的，而且，人家有个实力非常强大的孙媳妇为他做背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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