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你好，快坐，别客气。”
郑媛笑着点头，心里却已经掀起了波澜，她状似随意地问道：
“你们好好吃，下午有什么安排吗？要不要阿姨带你们去逛逛？”
姜云露拿起杯子，喝了一口水，动作依旧优雅，嘴里说出的话却像是一记重锤。
“不了阿姨，我们下午要去林墨家吃粽子。”
此话一出，桌上的气氛瞬间凝固。
郑媛的笑容终于有些挂不住了，她缓缓转头看向自己的女儿谢雨灵。
眼神里全是问号。
不是吧？自家这白菜，这是要输了？都让人打到家门口宣示主权了？
谢雨灵感受到了母亲的死亡凝视，却慢条斯理地放下筷子，补充了一句：“妈，昨晚你们不是包了粽子吗，他不是说要分一些给同学尝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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