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吓得差点跳起来,一把捂住河马的嘴,声音都变了调: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操,你他妈是真不要命了!纵火!你知不知道这要判多少年?大白天的,你以为他们是傻子,火刚点着我们就得被逮进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那紧张的话语总算让河马脑子里的疯狂念头冷却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恨恨地啐了一口,“我就说说而已,紧张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他头也不回地转身下了楼梯。

        天台栏杆边,林墨将这一切尽收神识,嘴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冷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河马,看来是一直以来都是这么癫啊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前世的自己并不知道这些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是安岳鑫的腿断了,林墨才和他们断了联系。

        神识观察着这些家伙的一举一动,如果刚刚河马真放火,林墨保证他们几个会是第一批进入他人皇幡的幸运儿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候安岳鑫开口,“刚刚那几个人好像想动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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