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墨环视东方小组的所有成员，嘴角的弧度更冷了。
“再或者，如果有级别比你们高的领导，觉得你们年纪大了，该退休了，让你们把能力贡献出来，给他们的子侄辈铺路，你们...愿意吗？”
所有人都沉默了，无他，因为他们真的有一头牛。
见无人应答，林墨冷笑出声。
“怎么，不愿意了？不愿意体面了？”
他的声音陡然转寒，像西伯利亚的寒流一样刺骨。
“你们都有家人吧，出门在外，磕着碰着，总是难免的，你们要是不想体面，总会有人帮你们体面的。”
这话一出，空气仿佛都凝固了。
建国以来，黄赌毒是严厉禁止的，除此之外，贩卖人口和交易器官也是同样严厉禁止。
为什么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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