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名队员不再多言,立刻有人上前,用一个厚实的麻布袋,动作麻利地将床上的宁青橙从头到脚套了进去,扛在肩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临走前,蛇眼回头看了一眼桌上那个还在冒烟的砂锅,对另一人偏了偏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人会意,从腰间取出一个金属夹,小心翼翼地将那枚烟雾弹从鸡汤里夹了出来,放进一个密封的回收盒里,这样不会让烟雾继续蔓延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仅如此,他们还将桌上的饭菜收拾干净,厨房和客厅玻璃也是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解决这一切之后,一群人迅速离开了出租屋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小时,两个小时......

        直到第三个小时,守真沉重的眼皮才终于掀开一道缝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脑袋里像是被灌满了铅,混沌一片,四肢百骸都使不上半分力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下意识地运转法力,气海内的法力却如陷泥沼,每推动一寸都艰涩无比。

        经脉中,一股阴冷的药性死死盘踞,正不断侵蚀着他的道基。

        守真眉头紧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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