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这边林墨和薛子规一前一后地回到班上，原本有些嘈杂的教室并没有变得安静，只是一些目光扫过来，又很快移开。
姜云露几乎是立刻就扭过头，身体前倾，压低了声音，眼神里全是按捺不住的急切：“省一？”
林墨点点头，“省一。”
姜云露的眼睛瞬间就亮了，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，声音都跟着轻快起来，“那不是可以参加国赛了吗？太好了！”
姜云露高兴地鼓着掌，坐在林墨后面的褚苗苗不知道省一和国赛是什么意思，但也跟着一起鼓掌了。
掌声停下，褚苗苗才探过脑袋，满脸都是纯粹的好奇：“什么是省一啊？难道是全省第一的意思？”
林墨笑着说：“对，全省第一。”
别人听可能会觉得是玩笑，但姜云露可是了解过这些的，她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林墨。
“真的是全省第一吗？”
她当然知道林墨很厉害，但亲耳听到这件事，还是让她忍不住再重复一遍问题。
林墨笑而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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