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，谢雨灵突然问了句：“所以姜云露也有吗？”
林墨愣了一下，这是谢雨灵第一次提及姜云露。
她跟姜云露从来都是不熟的状态，哪怕实际上已经见过了无数次，近距离接触也不止两次。
但偏偏，她就是这么问了。
“没...没有”
暂时没有。
至少现在暂时没有送。
姜云露每天车接车送，而且过去他可是记得姜云露是以优秀毕业生的身份上台演讲的。
所以姜云露的安全不用太担心，毕业前肯定都是安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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