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确实需要尸体。”
“但只要一具。”
纪言蹲下身，检查柳舒的尸体，发现她背部的惨状。
抬头看着凌鹿脑袋上的诡婴儿，没有说话。
凌鹿微微俯下身子，眯眼笑道：“需要我帮忙吗，“金主大人”？”
纪言摘下金属口罩，摇摇头：“不用了。”
凌鹿哦了一声：“我只是很好奇，你拿这么多尸体做什么？”
“总不能说你有什么恋癖好吧？”
纪言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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