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故意选了一家最远的外卖。
等待时,就抱着笔记本在飘窗前装模作样,故意不理傅行琛。
可是他的底裤就挂在飘窗与床之间,她余光总能撇到。
半敞的窗户风一吹,底裤摇摇晃晃,她目光飘忽不定。
傅行琛倒是老实,坐在床上玩儿手机,一条腿曲起。
浴袍衣角堆在他腿根处,总觉得那儿有一团——
他今晚就打算这么睡吗?
酒店只有一床被子。
她时而抿着嘴唇,时而眉头紧蹙,没一会儿又舒展开来。
傅行琛将她的细微的表情,尽收眼底,唇角无意勾起一抹弧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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