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百川感慨道:“论算计人心,你称第二,没人敢称第一。”
张安平道:“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。”
“我本来就在夸你——”徐百川翻白眼,给了张安平一个你自己体会的眼神。
然后他又问出了另一个困扰他的疑问:
“我看你制定了训练计划,可在上海你怎么搞训练?像那边一样搞工人纠察队?但你要是这么做的话,那等于明牌了!”
在张安平的谋划中,忠救军骨干带起来的武装力量将是这一次起义的锋矢,既然要将他们当做锋矢,一定程度的军事训练是必须要有的。
可一旦展开军事训练,那也就等于向日本鬼子宣布:
我要在上海搞事情啦!
起义的关键在于机密,若是泄漏消息,起义只能是飞蛾扑火。
这在徐百川看来是一个根本无法解决的问题,哪怕张安平将忠救军骨干都藏在“亲日派”工厂主的工厂中,这个问题也没法解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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