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如果将他的愚蠢散布出去,那他无论投入多少的人力物力,有土肥圆学生这层身份,只能表明他怒火攻心下不顾两国邦交——甚至有必要的时候,可以牺牲他来给美国人一个交代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加藤还是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明白机关长的用意,加藤感激不尽,只要能赎罪,加藤绝无怨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好,稍微审一审这些人就行了,没必要株连,他们不会知道真相,且他们毕竟是法国人,懂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懂了,多谢机关长提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东野这才结束了这场对话,转身离开了船只,带着警卫离开了码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距离金利源码头不远的一处法国饭店内,张安平跟钱大姐两人站在窗户前,用望远镜看着发生在金利源码头的一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加藤,就是一朵温室里的小花朵,没经过风吹雨打的他,要不是他有个有名的老师,在上海的情报战场上,他连名字都留不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难得的独处机会,张安平一改张世豪的冷冽,笑吟吟的向钱大姐说道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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