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安平坐下靠着墙壁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,崭新的军装早已经破烂不堪,身上还有七八处地方缠着绷带,远远看去,有种木乃伊的惊悚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惜这是在战场,木乃伊诈尸也罢、厉鬼出世也好,或者狼人、吸血鬼,在这里都得抱着头蹲下当灰孙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终于打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安平喘着粗气,疲惫的目光扫向了跟着自己在战线上浪了近十个小时的别动队成员。

        上午跟着他出动的时候,一共25名别动队员,现在就剩下七个了,至于现在的形象,也跟他一样,都是能把爬出来的厉鬼重新吓回去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好消息是战地医院里收纳着九名队员;

        坏消息是战地医院里只收纳着九名队员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安平暗暗叹息,瓦罐难免井上碎,将军难免阵上亡啊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是看出了张安平露出的伤感之意,一名别动队员笑着说:

        “教官,小鬼子这一次赔了夫人又折兵,估计现在快哭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安平在多个阵地上向血战的士兵分析过当前的局势,讲解过日本人发疯似进攻的原由,现在他们不仅守住了阵地,还让日军一整个白天都被拖在这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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