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大姐摆摆手,并没有怪罪袁农。
国共是因为抗战而重新联合到一起的,但在此之前的岁月中,双方之间刻骨铭心的仇恨实在是太多太深了。
自27年的南昌起义至红军改编为八路军、新四军的十年时间中,生死相搏的正面战场上、云橘波诡的情报战场上,流了太多太多的血。
放不下仇恨的人很多,但放不下归放不下,可国共合作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却不能因为这个仇恨而被影响——这也是面对国民党顽固派接二连三的挑起冲突,我党最后都选择了以战促和的原因。
她能接受袁农的偏见,但只要以国事为重,不会因为偏见而影响到接下来的合作,她都可以接受。
这也是她将袁农带在身边的原因。
事实证明袁农同志虽然对国民党充满了警惕和偏见,但到现在为止,他还没有偏见和警惕而误过事。
用张安平的话说:面对着一个动不动就背后捅刀子的盟友,咱们必须要有像袁农这种对“隔壁”充满警惕的同志。
下午三点,钱大姐带着袁农和另一名S委的同志来到了约定好的地方。
对接工作的见面选址,双方沟通的时候产生过分歧,军统的代表王天风表示可以在军统的秘密据点中进行——军统最不缺的就是隐藏极深的秘密据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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