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台是耗电的,在延安使用电台,其结果你品,你细品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即便这样,军统对延安的渗透是源源不断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老戴对张安平口中的“三四成”损耗毫不在意,对张安平说的“养”三年也不在意——外甥在特工使用这方面更精通,从他对日本人的情报战就能看出来,所以张安平说的话,他很自然的认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局座,还有一件事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安平继续汇报道:“通过铜陵站向卢耀辉发来的协查请求,我在集中营中找出了一名共党极为重视的炸药专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还有此事?那得重奖铜陵站了!”老戴很是欣喜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安平却摇头:“不能用这个由头奖,以后找个其他由头重奖吧——这名专家叫……”即便没有人,他也压低了自己的声音,小声道出了名字:

        “周铄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对共党在炸药方面的研究有很大贡献,且深受那边的重视,我秘密策反了此人,以少将军衔笼络了他,他也愿意为我们效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给他的代号是‘影子’,我觉得他一个人比我策反的所有人都重要,便决意给他披两重保险,我以‘霍存志’做假影子,以这次策反的所有地下党作为假影子的保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戴的眼前一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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