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一直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,也在尽心的去做张安平交代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此时此刻,她只有一个想法:

        我被人当傻子一样的愚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不怪柴莹如此想,以张安平的身份,再加上扣在他身上的多股血债,柴莹要是能轻易的相信张安平的身份,那才叫有鬼!

        要知道柴莹一直在南方,淞沪会战爆发前张世豪亲自制定的“斩草计划”、国共合作抗战后张世豪主持的渗透计划,这些她都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柴莹的眼中,张世豪这三个字,等同于徐蒽增、等同于戴春风。

        让戴春风或者徐蒽增跑到中共党员面前,说一段私密场上的话,然后自称是自己人,哪个敢信?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因为宁可信其有、不可信其无这个心态,让柴莹坚持了下来——之所以接连失眠两夜,就是因为她始终想不明白对方有九成可能性是想利用自己,可自己哪一点值得利用!

        现在,自己的同志刺杀他,他果断而凶残的将同志杀害,他诈称自己人利用自己的可能已经是十成了!

        “是老岑或者‘喀秋莎’那里出问题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能是老岑,也可能是‘喀秋莎’——对方掌握了这个,又亲自入局诈称自己同志,必然有极其大的阴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