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安平有多累他难以想象,但卫戍营的官兵,这时候都随意的躺在了满是破片的营地里——这一仗防空兵打的很难,但最难的其实是下面的卫戍营官兵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在日机的狂轰乱炸中和死神为伴,从头到尾,神经、身体,就没有松懈过一分一毫。

        若不是峡谷的地形特殊,这个营甚至剩不了一百多人!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——”张安平也没客套,起身前叮嘱道:“做好后勤工作,不要让我们的士兵流血又流泪,药品用我的名义向军统局本部要,盯紧点,谁敢动我点名的药品,杀无赦!”

        于永卿恍惚,这个杀气腾腾的张长官,倒是跟他印象中的特务相互吻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安平这才起身,晃晃悠悠的走到了指挥部后面的小间,挨到床以后倒头就睡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睡着了,但整个重庆却……炸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要说最最最悲催的,莫过于重庆防空司令部。

        日机走了以后,没有建树的防空司令部方面,有人厚着脸皮称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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