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无论他怎么模拟,始终没有一丁点的头绪。

        屡次失败后,张安平终于放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要么对方用了一种无法想象的接头方式;

        要么,对方没有如自己坚持认为的那样,采取直接接头的方式,而是以身边之人作为交通员——这种方式几乎就是无解的,哪怕每个监控组后面有一个十几人的行动组配合,也无法成功将监控对象身边的每一个人监控到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一种可能,对方采取的还是张安平认为的直接接头的方式,只不过这种方式太隐秘,监控组的监控日志上并没有将细节记录到,所以自己没能从中发现头绪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也是无法避免的,监控日志是监控组的成员根据监控对象的行踪记录的流水账,出现记载疏漏是很正常的,这让张安平异常怀念前世的监控。

        收起这些监控日志,张安平走出了泡了两天的屋子,面对外面刺目的阳光,他站在门口闭上了眼睛,心说:

        想让我体会到日本人面对我时候的无奈么?

        做梦!

        他深呼吸一口气,既然这条路行不通,那就走另一条路。

        郑翊一直注意着张安平所在的屋子,看到房门终于打开张安平出来后,快步小跑过去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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